仙道拍拍后颈,轻声笑出。说得这么直白,他想听不明白都难。
简而言之就是,有事自己扛,别殃及父母。
知辉没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仙道洗漱完回到卧室,刚脱下睡裤,流川推开了门。
流川眨了眨眼,不知怎的,他感到不好意思起来,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别害怕,我躁动期结束了。”仙道从运动包里拿了条牛仔裤套上。
流川倒不是怕这个,而是一看见仙道就不受控地想起昨晚那个烧灼着心的春梦。
“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买了十二点的车票,吃了午饭就走。”流川上前,将手机充电器卷好塞进双肩包里。
扭头流川就被仙道拽了过去,圈在了窗台边。
仙道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雪松味,干燥又勾人——他还没来得及换一张新的隔离贴。
“不是躁动期的时候我也想亲你。”
不能这样。
总这样交换口水有什么意思?迟早会亲腻的。
虽然流川心里这么想,可还是身不由己般与仙道吻在了一起。
在山镇明亮又干净的阳光里。
流川的鼻间充盈着熟悉的信息素气味,像是植入了他的血脉,难以割舍。
很快,仿佛带着细微电流的热度迅速窜至他的腺体内。
流川闷哼了一声,搂着仙道的脖子别过脸,躲开了仙道温柔密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