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打架?”颜望舒更是瞥了一眼姬云裳,“吾记得汝天赋不在于此,反而是治疗别有天赋,汝真的会打架吗?”
秦琼爢在一边帮腔:“一点女子的温婉都没有,要不是这张脸还能看,御执令恐怕都不会喜欢汝吧。”
“放肆!”流照君觉得这些人今天太过分了,居然如此无礼嘴碎。
“有说错吗?看看这把剑,虽是好剑,却是华而无实,汝能杀死一个人吗?”显然,颜望舒早就听说过姬云裳的奇特之处,看着九天悬梦,嗤笑一声。
“华而无实?”流照君也化出青玉流,抱在怀中熠熠生辉,“你是说我的也华而无实吗?”说着,手下轻拨琴弦。
颜望舒顿了一顿,笑了一下:“孤鸿影,汝自然不能混为一谈,学海谁人不知汝的能为?”
“怎么,在我手里就是有用之物,在女子手中就是明珠暗投了?”流照君紧追不舍,咄咄逼人。
“怎可这么说,这对剑是好剑,但姬云裳能发挥出它的能为吗?”颜望舒对于这一点也决不松口。
“笑话,若是云裳还不能发挥全部能为,世上再无人能了。”流照君也不松口。
“其实无论姬云裳能不能发挥这武器的能为,汝等今天的目的难道不是想将女学子都赶出学海吗?”疏楼龙宿欣赏地看了一眼姬云裳,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拉扯,直接跳主题。
流照君震惊地看了一眼疏楼龙宿,姬家的事难道还不是今天的主要事情吗?难道要看姬家站队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林云如和秦九思在龙宿身后冷笑一声,颜望舒可真是敢想,居然在年末想搞这件大事,彻底打击激进派。也幸好他们提早发觉,有了准备。
忧患深也是冷冷一笑,保守派们这是在挣扎求生啊,居然被逼到如今的局势,真是走了一步狠棋。
舞韶乐看向秦九思:“秦九思,汝看,自从汝退了吾的婚约,汝可再有下定之人?女子立身处世,在于相夫教子。汝这般离经叛道,强势倔强,伯父伯母不知有多伤心,何不早日归家在双亲膝下承欢?”
秦九思不屑一笑:“汝可想的真美!就算吾一辈子不嫁,也决不接受自己遵从父母之命,安排好的一生!人这一生,最珍贵的就是争斗!不奋斗的人生与死人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