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合群的小说家也会被他们拽过来,冷着一张脸说我还在赶稿,快点喝完快点结束,然后他就会被在楼顶种菜的大叔卡着脖子灌酒。

我们都知道他酒量不好,一小罐啤酒下去就会被灌醉,然后他酒品也不行,喝醉了踩着桌子跳脱衣舞,特别骚。

第二天他会把昨天晚上的事忘的一干二净,甚至忘记自己为什么浑身上下都被扒光,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睡在楼道里

我们跟他说这是他自己脱的,他从来没信过。

唯一剩下的那条内裤还是我良心不忍,每次在他想彻底扒光自己之前,伸手把他敲晕过去。

养猫的小哥和种菜的大叔会红着脸给我鼓掌,然后会被教师小姐一把掌拍在脸上。教师小姐会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掐着两人的脸往他们嘴里灌酒,灌晕两个人后仰天长啸一声:『还是老娘最牛逼!』

然后跟忽然猝死了一样倒头就睡。

人民教师。

最后七横八竖躺在我房间客厅里的一群人是我把他们送到各自的房间,先送教师小姐,再送养猫的小哥。

送完养猫的小哥后,不合群的小说家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于是我去送种菜的大叔。

第二天一大早必定能在楼道里看到睡在楼道里的小说家,还是只剩一条内裤的那种。

亏得他从未睡感冒。

冬天的话那两个人不会灌他酒喝,可能是怕他喝大了跑楼道里睡觉,第二天一早我们这栋公寓楼的所有住户就都要考虑一下如何毁尸灭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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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我一直认为住在这栋公寓楼中的人,不是什么怪人就是想要一个清静点的环境。

显然,空条同学是后者,他单纯的想要个清静点的环境。

……很遗憾,我觉得他要失望了。

这栋公寓楼中,包括我,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平时确实挺安静的,一吵起来恨不得把楼顶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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