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暴怒,忍着麻痒翻身吼道:“姓宫的老子一定要艹死你!”
姓宫的十分镇定,把手机远远一扔:“夹死我么,来啊。”
然而对面声音实在是太大了,秦川仍然清楚地听到对方挂断之前嘶吼的交谈:“老板怎么说?(——王八蛋秦川你不是人!)说个屁啊老板娘在□□!(——我们老板辛辛苦苦!)什么□□?(——干了你好几年!)脏话,特别野!(——你起床就跑!)等等,你是不是还没挂电话!(——不付嫖资!)完了咱俩要被解雇了滴滴滴滴滴!(——你还我宫老板血汗钱!)” 电话被对面手忙脚乱挂断后,空气忽然显得十分安静。
宫先生手上的开拓动作就没停过,镇定自若地点评道:“严队对你说过’姓秦的老子回去一定要艹死你’,之后没过多久你就给他下毒了。以后别这么说,不吉利。”
秦川他抬起双腿,探索着卡住宫先生的脖颈,以一个极其诱惑的姿势嘲讽道:“那你准备给我下什么毒?”
宫先生用他09的总攻音沉稳地唱道:“你身上有佢的香水味,好似啲毒慢慢痹……”
秦川实在没忍住,喷了姓宫的一脸口水无毒。
他此刻眼上蒙着领带,只露出半截高挺的鼻梁和带着不屑弧度的唇,t恤下摆翻开一片紧实的腹肌,两条腿瘦而紧致,侧面下凹的肌肉线条流畅如千万年雨水冲刷山谷形成的壑,连岩石表面都被打磨得光滑如玉。
宫先生不过是低头瞄了一眼就喉咙发干,瞳孔里的深黑色简直要溢出来了。
……
宫先生笑了笑,把一个项链系在了秦川脖子上。
秦川胸前一凉,他低头看了一眼,差点没被闪瞎:“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