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绝塞,苦寒难受。
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
置此札,君怀袖。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那嗓音如此悠长,是铿锵男儿含泪,是沙场风吹白骨,是月下浊酒滚烫,渐渐地只剩下最后一句,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中往复回转。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第24章
所有喧嚣都远去了,秦川好像来到一片安静的混沌里,眼前慢慢亮起了柔和的白光。
秦川像是突然被地心引力抓住了,踩到了地面上,迷迷糊糊地发起了灵魂三问: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原来那白光是温暖的阳光,地面铺开一望无际的嫩绿草坪,红毯在一路延伸至远处绚丽的花门,草坪上列着摆满了各式冷餐点心的长餐桌。
无数似熟悉又似陌生的面孔笑容满面地交谈着,看到他纷纷回过头来,没有一个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反而热情地招呼:“你可算来了!”
秦川低头,看到自己穿着考究的黑西服白衬衫,款式却和其他人不尽相同,西服上的暗纹在阳光下流成金色的花,打得也不是领带,而是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