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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先生抬起秦川完好的左腿,狠狠向胸前一折,扯过刚才的床单把秦川的大腿、小腿和胸腔狠狠绑在了一起!

秦川心中警铃大作,然而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口!

然后就是痛。

剧痛。

秦川自嘲地想,原来宫先生第一次是真的很温柔。

原来身体被活活劈成两半是这个感受。

秦川觉得自己很像抗日神剧里被一刀切开的鬼子,太疼了,那仿佛不是人体,而是他妈的铁锥,还是刚刚在火上淬过的那种。

那动作也不能叫插,只能叫捅,火钳捅煤炉那种捅,一下赛一下地狠,一下赛一下地毒,仿佛真的要捅穿他的肠肉,将他从尾闾穴洞穿,狠狠钉在冰凉的地上!

其实秦川已经感觉不到后背大理石是冷是热了。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的痛夺去了。

……

秦川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像极了情乱意迷,他眉心似要蹙起却又无力,眉峰被汗水打湿,眼睫红得像是被熏过,隐隐闪烁着生理泪水,那两片平时一张一合间能冷嘲热讽也能谈吐优雅的双唇简直淡得没有任何颜色,下颌仰出鹭鸶般的弧度,喉结滚动间显得尤为漂亮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