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折腾一晚上,你给我说清楚。”

千代将手怼在他的鼻子前,就差自己的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

“你闻闻,我搓了一晚上的药酒了。”

洗了很多次手,味道还是没冲干净。

果然她爹的东西就是好东西,味道都特别霸道。

“你受伤了?”

“你觉得我会受伤吗?”

相良猛摸了摸鼻子,不是。

“那就是你同室的那家伙?”

他力道更大地抓住她的胳膊。

“你摸他了?摸哪了!”

他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千代一巴掌呼过去。

“我摸你的小脸蛋了,怎么,你也想被我搓药酒啊,行啊,我搓下一张画皮给你看看。”

相良猛躲避及时,还好没有造成伤亡。

千代往楼梯的方向往下走,“今井他人呢?”

平时这个时候肯定是不坏好意地躲在楼梯口,来堵她这个不合群的同桌才对。

但是直至下到一楼,依然不见今井俊胜的踪影。

“……嘁,鬼知道。”

相良猛无所谓地耸肩,昨晚近乎是凌晨的时候,那傻大个才回来。

早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可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关系呢,他巴不得对方不回来。

不然他手痒,见一次打一次。

他凑近,小声地问,“喂,那家伙晚上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吗?”

过会他又更正,“不对,是你有对那家伙做什么吗?”

千代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