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挠痒痒的方式不对!
独孤流云大约听懂了他的意思,头低得更厉害了:“我、我已经尽力了……要不,再换个别的法子?”
周慕斐当然知道他尽力了,不然方才那个白衣少年不可能笑得那么厉害。
可是为毛他最后还是没有屈服?
究竟是他的意志太坚韧了,还是因为老金的这个法子只对女人起效果,而这次的施刑对象是个男的?
不管了,既然这招没有用,那就只能尽快想个更厉害的。
周慕斐低头沉思片刻,顿时有了主意。
他低头磨了磨鸟爪,心中发狠道:马勒戈壁的,该死的臭小子别怪老子阴损!这年头对付硬汉就得下猛药!是你逼老子放终极大招的!
旁边的独孤流云见他利嘴紧咬,一双黑黑圆圆的鸟眼凶光毕露,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时,就见周慕斐抬起鸟爪,恶狠狠地在地上写道:扒他衣服,假装强暴他!
独孤流云顿时虎躯一震,一滴冷汗沿着额角默默流下:“……可他是男的。”雕儿不会是中毒太深神智错乱了吧?
周慕斐立刻斜起一双鸟眼,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他:“噢噢~~~~噢噢~~~~~~~”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