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我提示了你无数遍，说了无数遍，因为莉莉的关系我也给了你无数次机会，而你给我的回报呢？”

“主人，我尽力了，主人，不要……求您，德拉科也失踪了，我想……主人，求您……”卢修斯匍匐在他脚下，铂金色的头发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合着汗湿哒哒的粘在额头上，原本保养的很好的脸此时也遍布疲惫的痕迹，深深的眼圈挂在苍白的脸上，整个人比从阿兹卡班出来时候苍老了很多，他连跪在地上都做不到。

“看看你，卢修斯，像条死狗一样在那里摇尾乞怜，真是给我丢脸。”他拖着悠长的咏叹腔调慢慢将上身弯曲下来盯着卢修斯死灰样的眼睛，“德拉科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清算，他是失踪了？还是——让你藏了起来。”

黑魔王不信任任何人，包括自己，唯一能让他放下戒心全心全意相信的只有莉莉。也许可笑，他相信莉莉只是因为——他从来嗤之以鼻的邓布利多的所谓感情和格莱芬多式的直觉。尽管这些年他给自己找了无数斯莱特林式的借口，但没有一个理由能真正说服自己。

他信任莉莉没有理由。

“主人，德拉科是真的失踪了。两周了，我没有得到他任何的消息，主人……求您，德拉科是为了莉莉才……”

“你怎么敢！卢修斯，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这样称呼莉莉！”仿佛被激怒了，他面色从优雅瞬间变为狰狞，手中属于莉莉的魔杖都快怼到卢修斯的脸上了，在真正碰到前猛的被他收回来，然后赏赐了卢修斯一个钻心挖骨。

死尸一样卢修斯现在只能无意识的抽搐，“主人……主人，德拉科……”每个音节都在诠释绝望。

“莉莉的选择是错误的，所以需要我来帮助她决定。”

他看也不看卢修斯又开始摩挲手中的魔杖，“我会保护好莉莉，即使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再次分开。”

“可是我再次违背了诺言，对莉莉的。我连她是不是还好都不知道，我真是个全天下最没有用的兄长，我一点都不配当莉莉的哥哥对不对。”轻声的问句仅白色的魔杖听闻。

****

“主人。”

“恩？怎么了？”一身无袖旗袍的店主正一手卷弄巨大马尾的柔软发梢一手搭在书页上做翻书样，整个人趴在椅子上看书，听到管家叫自己，微微偏头但视线也没有离开书页。

“我刚刚看到一句话，感觉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