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台上说的当不得真这个挂,于大爷也是疯狂拿我们砸挂啊!
这么看下来观众几乎没有退场的,返场的时候我们怎么劝都没有,辫儿哥坚持要上场。我们和医生确认过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只是那根钢钉会一直扎着很疼,辫儿哥又是坚持说能挺住,我们也只能随了他的愿。
返场的时候,孟哥和小先生用吉他配三弦,唱了一曲改编版的《滴答》,孟哥那温柔的低音炮唱着“想不想带着我回家”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化身底下的观众,大喊一声“想!”
辫儿哥也是买了力气,拉着九郎哥唱了一曲《告白气球》,腻的我们都觉得应该在车底,不该在车里。
九龙哥则是换了一身常服,带着帽子说了一段rap,难得见到九龙哥说rap,底下观众的尖叫声都让我怀疑他们录下来的视频是不是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于老师的一首《学猫叫》,也不知道是谁提的,反正那首摇滚版的《学猫叫》真的够我们笑半年的了!
最后我们合了一首《大西厢》,这一场费尽周折的师徒父子专场就算圆满结束了!
☆、挑事
西安的专场有惊无险的结束了,演出结束后,我们请主办方吃了一段饭,也算是弥补一下他受到惊吓的心灵。
这一场演出阵容在之后的岁月里再没出现过,所以也被大家戏称“神仙阵容”。那一场表演的录像也一直被各个up主保留在硬盘里,始终无法删去。
从西安回来之后,我们都休息了一段时间,虽然演出没出什么纰漏,但是每个人脑袋里都是绷着一根弦,现在这个弦能松下来了,自然都感受到了疲惫。
师父在师娘的“悉心”照料下,也很快出院了,虽然是出院了,但是平时的饮食和作息习惯还是需要注意的。
好在专场都是安排在了周末,我也没逃几堂课,回了京城之后就乖乖的回学校上课去了。师父经过这一回生病,也知道了自己不像年轻时候那样了,反倒开始着手培养我们几个师兄弟,专场什么的也改成小半年一场,不让自己那么劳累。
师父要是着手开始推人,那热度自然而然就上来了,本身业务能力就强的岳哥一下子就红遍大江南北了。本身腕儿就不小,再加上现在三千人的专场瞬间空票,岳岳哥越发的忙碌起来了。以前好歹还能和我们一块玩一玩,现在就是忙的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