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饶有兴趣地吹了吹口哨,像欣赏艺术品地继续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而后继续,甚至拿出了剪刀,总之最后将他剥得一干二净,让他浑身赤裸地躺在了手术台上。
男人接下来为他准备的是一对跟项圈通过链子相连的乳夹,一副骨头状的口枷,一条足以将他四肢一起捆在背后的长绳,当然,捆上之前男人用马眼棒堵住了他的眼口,又往他后穴塞了颗跳蛋。然后抓住他四肢被固定在一起的那处绳结,把他像一只屠宰场里待宰的羔羊提溜起来,一路提着走上了楼。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维持着被绑住的状态跪在餐桌上,对面的人慢条斯理吃着饭,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男人优哉游哉,什么也没干。
既然对方暂时不打算对自己下手,李白也没闲着,趁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栋别墅,很大,光是一楼就已经挑高,装修风格偏向复古,总之不难看出主人品味不差。
可惜是个变态杀人犯。
吃完沙拉,男人甚至还开了一瓶红酒,边摇晃着高脚杯,一边忽地扯了一下牵引绳,李白差点保持不住平衡一头栽进对方的餐盘里。
“过来一点。”杀人犯挑了挑眉,冰冷地命令着。
李白只好妥协屈服,艰难地膝行着一点点挪动到距离餐盘还有约莫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下。
他累了,走不动了,不想走了。
男人很是不满,抬手就把手中的红酒泼出去,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滴,爬满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