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踹开大门怒气冲冲问你是谁的样子;
不是她啜饮着红茶满脸幸福得像只猫咪的样子;
不是她站在高楼顶无惧狂风的样子;
不是她面对死者咬牙控制愤怒的样子;
不是她在地下室惊骇僵硬伸不出手挽留的样子;
不是她被绑在椅子上奋力朝他呐喊的样子;
不是她拖着讨厌的人拼命逃开的样子;
不是她说着“再和我契约吧”的样子。
“我记得你,凛。”
那是他永远伴在身旁的宝石项链,刻录着他被拯救的生命。
● 尾声
“不要指望我会陪你发疯。”
“遮掩是没有用的,教授,声名远扬的是您而不是我。”女子坐在沙发上,营业用的微笑一丝也无:对面前这个人用不到。
不省油的灯要和她分庭抗礼自然是小事:“我没有理由为你的家人赴汤蹈火。”
“我也没愚蠢到那个地步,会用这点对您来说无关紧要的小事来邀请您。各人自然有各人的筹码,您的动机您自己当然能找到。至于告不告诉我,那是另一件事。”
埃尔梅罗二世点燃了雪茄,一大团烟雾喷出来,她皱皱眉头。
“拆了冬木的大圣杯就为了彻底根治你妹妹那边的问题?老天,你可真爱她。”
“独生的老男人自然不能理解这种感情。”
“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啊拉,求人一词从哪里说起?”现在她笑了,妩媚得惊心动魄,熟人都知道这是危险征兆,“我提出建议,您独自斟酌,双方你情我愿。”
时钟塔名闻遐迩的怪人教师抽着雪茄,问题突如其来:
“看起来已经不用再等人的样子啊,你。”
她怔一怔,随后不置可否地微别了头。
“手头的课表排到了五月份,皇冠评定是六月初。在那之前都不要拿这种事来烦我。别忘了你研究室里的报告,那两个人的笔记再不交来就转达他们直接走人。我的护照快要到期,换新的还要等上两个月。现在可以先把机票看起来,订票越早越优惠这种事你比我更清楚——现在你可以离开办公室了,Miss Tohsaka,看来你今晚会很忙。9月份我们冬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