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隐小姐保持着每月一封的样子,大概会在寄出信的半月后收到锖兔跟义勇的信。鳞泷左近次倒是从来没有写过。
她对于收到回信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每次都是匆匆看了,然后就束之高阁。
又过了一个月,万隐迦夜在阳台上养的花也早就过了花期,远远看去都是深浅不一的绿,她嫌弃这没有漂亮的颜色的东西,终于在最后朵花谢了以后,叫宇髄天元换掉了新的能在夏天开花的盆栽。
万隐迦夜不止这样,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带着夹着板子的手臂出去耍了,酒馆的老板娘好像又活跃在银座街头,这次身边的男人也换了一个,比起上一个长得更加俊美,身材也是极好。
这消息传进了鬼的耳朵里,远在万事极乐教当他大教主的童磨听见自己放在那边的教徒给自己的消息,开心的望着天花板,打算再去走一遭。
在浅草的花子却没有任何作为,她只是每天会听一会关于万隐迦夜的消息——那些都是零零散散的,比如今天吃了哪里的茶点,买了哪里的衣服,跟谁说了话之类的。
关于万隐迦夜的汹涌暗流在翻滚,她却看不见,只每天喂喂乌鸦,养养花草,然后出门转悠。
她除却在银座浅草这一类的地方出没,在京桥那里的点心屋她也没有冷落。
只是在知道不死川实弥对自己的特殊对待以后,减少了去的次数,她有时候好几日也不见对方一次……这也乐的自在,她总觉得这份特殊有点沉重。
“实弥,今天你要去店里帮忙吗?”竹枝临出门前,看着照顾孩子的老大,问。
在一旁一起跟哥哥照顾弟妹的老二听了,他在他哥说话前出声:“妈妈!我也想去!我也想帮忙。”
不死川实弥看看弟弟,又想起来迦夜小姐,他冲着竹枝说:“我在家照顾弟弟妹妹吧……玄弥,你,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