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就行行好,别捉弄奴婢了,喝了它好不好?”缓了缓心神,我决计再来,失败乃成功之母。
我开始撒泼吵闹,“不管不管,你喝药你喝药嘛!”
闻此动静,萧景弥撑手起身,不理我的哭闹,一步一缓,挪动脚程。我看着他用手空中摸索着向我走来,心中暗喜,撒泼打滚,好使?
他行至我身前,如玉面容一如以往冷淡神情,“给我。”他语气中带有不容拒绝的魔力,我急忙将药碗递与他。他手于空中划了几下,终是接过药碗,一口喝下,面上并无任何不悦。
“为了此药,好大一出戏。”他丢下药碗,恨恨来了这么一句。
闻此,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邪火。
他阴阳怪气是个什么意思?好心当做驴肝肺,他当这出戏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的身子?
“你……”我督着他骤然憔悴的面容突然骂不出口,他怎么脸色突然如此苍白?喝了药不应该啊?我还未反应,他便倒了。他转眼晕倒在我怀里,如一缕青丝,一块寒冰,身子轻轻,竟没有一丝温度。
我急忙呼喊,“司琴,救命,救命啊!”
“没用的,公子喝了药,我才会放你出来。”
“是公子,公子晕倒了!!!”我扯着嗓子吼着。
……
第二天清晨,初晨还未归,打更人虚影着,路上行人寥若晨星。司琴火急火燎寻了宋溶过来,宋溶着一身家居服装,此时正一脸困意,可见到萧景弥时,也清醒了个透底。
萧景弥平身躺卧在槐木古床上,司琴给他盖上白被,打眼瞅着,确实有点瘆人。
“这是?”宋溶孤疑,抬头望我。
“喝了药就这样了。”我实话实说。
这家伙昨夜突然倒下也没差点把我吓个半死,这要是死在我怀里,我咂舌,那可是夭寿啊!
“怎样?”司琴泪眼婆娑,哽咽着询问,哭了一夜的他,如今一脸青白,眼眶黑了一圈。吓得宋溶赶忙道,“先别问他怎样了,我感觉你比他严重。”宋溶还未有动作,司琴便倒下了。
得了,又晕了一个,我翻了个白眼,蹙额皱眉。
等安置好司琴,我终于得以缓缓身心,问着左右忙碌的宋溶,“没事吧?”
“司琴无事。”她回着,又道,“我能瞧瞧他喝的药嘛?”他指的是萧景弥。
我点了点头,转身下去,转往厨房。厨房在偏房侧后,平时没有特殊情况,断不会有丫鬟或者主子在此油烟之地多呆。“公子平时喝的药可有?”我逮着一个丫头问着。
她看着年岁还小,见我凶残模样,战战兢兢道,“小翠……小翠不知。”
“不晓得?你再说一遍!”我声音提高了八度,语气也骤然更为凶狠。
她眼里顿时蹦出泪花,急忙哭喊,“姐姐,好姐姐,公子的药都是现药现煮,每次都是司管家亲自经手,我等不曾见过啊。”
嗯?司管家?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