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也没用,高铭仍旧拒绝,和老都管一起去高唐州的体验很不好。

虽然老人家很贴心,但高铭毕竟年轻,还是想任性的活着的,说熬夜就熬夜,说用冷水洗脸就用冷水洗脸。

高俅没办法,只得依了儿子,但其他的少不了,收拾了一堆行李,恨不得把高铭的家当都搬去。

不过最后,高铭只带了银两,旁得都没怎么带,在父亲的不舍中,离家赴任去了。

高俅看着儿子的车马远行,一边念叨着:“早晚有这一天,不要难过,要高兴要高兴要高兴……”直至车马完全看不见,才背着手,落寞的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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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一路太平的到了孟州赴任,前任知府已经被免职,据说回老家去了。

衙门后院的宅子都已腾空,只留了几件日常家具,但对高铭来说也够用了,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去,叫仆人收拾了一日,就都妥当了。

又整修了一日,高铭这个新知府就正式开始办公。

前任知府离任的时候,将手下的大师爷也带走了,只留个下面几个管刑事钱粮税收的小师爷。

大师爷是知府的秘书和助手,没他不行,于是高铭就把原来管刑名的师爷江东述提拔成了大师爷,另外聘了个刑名师爷。

原来的都头因为抓捕武松不利,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其他差役,有怕连累的,竟然还有带着老母亲跑路的。

除了这些,旁的也一塌糊涂,前任知府为了抓武松,押下公文,从城里到下辖村镇,都五个一连,十个一保,搜查武松。

结果搂草打兔子,查出很多平日抓不到的在逃人员,偷东西的,打伤人的,诈骗的,大牢塞得满满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