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轻描淡写,旭凤却闻言一怔:“你何时探了那咒,怎不叫我护法?”

鎏英则问:“既已有了魇兽,又何须劳动夜神?”

“不过是深破心防,翻出些受人操控之事。另外,省去些你已在场的卿卿我我,节省时间而已。”润玉读了暮辞的记忆,已预想到鎏英接下来会如何难过,“你且先看,恕我失陪。”

他没有叫旭凤随自己走,却见他也跟了出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去看看天后与他的过往?”润玉道。

“我会看的,她做过的事,我会一一追溯计较。”旭凤道,“但我有事要先告诉你。”

两人行至院中,水气已夹杂丝缕莲香,却无人分心计较。

“哥,我涅槃失败被锦觅捡到时,曾经溺水,她为了救我,曾吻过我。”

润玉见他停顿,一副期望自己能理解的表情,便推断道:“所以,你方才……是从她那处学来?”

只为救人,所以自己不应自作多情?

“什么?不,不是。”旭凤摇头,“我是说,我后来……开始在意她,也是因她一直待我亲昵,给我从未有过的亲近之感。”

“你二人,确是从未有过的亲近。”润玉评价道。

“可是,方才我才发现,我真正想亲近的人是谁。”

旭凤说话从未如此慎重。可润玉看了看他,还是笑了。

“你和锦觅,当真相像。”他别过身去,“做事总像是一时兴起,却总能让人心生期盼,等着你们下一次的一时兴起。”

或是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