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气到口不择言,让春野绮罗子无言以对。
说实话,我听着还挺郁闷。但细究起来国木田也没说错什么。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武装侦探社以救人为己任,当初能把我当作宾客而不是通缉犯对待已经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我现在还不知道太宰究竟是如何从中斡旋的。
由于对这一天有所预料,我应付得还算从容。
我心平气和,遥遥地对国木田独步道:“国木田先生,这两年合作愉快,以后联手中止吧。”
想必他也不愿继续与我合作阻止太宰自杀了。
不管他对我的看法如何,我的态度摆在这里,好聚好散。
说罢转身离去,毫不犹豫。
与其死皮赖脸等着被赶走,不如果断一点主动走人。
“等等,秋先生!”
“前辈,对不起。”
“就算是幽灵暗杀者,秋对太宰先生和我们……”
“你以为他把人命当成什么啊?!”
“可是……”
身后似乎有中岛敦的挽留、泉镜花的道歉和其他人的争论,但那都不重要了。
或许在太宰身边待久了,沾染上他的习惯,对他人的反应总会下意识地揣测几分,因此这样的场景不算意料之外。
我知道这一切的发生是必然的,但内心还是生出一点怅惘。
在钢琴声悠扬的螺旋咖啡店里等太宰下班的场景,似乎就要和地下酒馆p里深夜碰杯的场景一样,化作回忆里的过眼云烟了。
这个时候太宰不在武侦社也好,以免叫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