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直美扑哧一笑,揽着谷崎润一郎的腰,暧昧地道:“真是让人羡慕的亲密呢……哎呀,我也想像秋穿着太宰先生的衣服一样,全、身、上、下都穿着哥哥的衣服——好不好呀,哥哥大人?”

谷崎浑身都像过电一样,眼神游移不定,僵硬而尴尬地小声道:“直美,在大家面前不要……”

谷崎直美跺了跺脚,在谷崎润一郎腰间拧了一把,让她哥痛得表情扭曲:“他们都这样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她指了指抱着太宰的我。

谷崎:“……”

我:“……”

什么我们可以你们不可以,你们不是亲兄妹吗?这能一样吗?

谷崎对上我的目光,非常不好意思地歉意一笑。

我神奇地发现他只觉得不好意思、难为情,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与谢野及时开口:“友情提醒一下,谷崎这对兄妹的事不需要深究。”

我点点头:“好的,谢谢提醒。”

武装侦探社的怪事不比港黑少,看来保持织田作之助那种只看不说只听不吐槽的优良习惯比较不为难自己。

谷崎找到了新话题,连忙从直美的质问中脱身:“秋,听说你生病了,现在身体怎么样?”

“多谢关心,已经好转不少。”

与谢野目光一凝,落到我衣袖滑落而露出的手臂上:“绷带?少年你受伤了?”

说到“受伤”,与谢野的语气莫名兴奋起来。

谷崎惊了一下,忧心忡忡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