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在单纯无忧的年纪的爱是最珍贵的。”

“单纯无忧?”

太宰想了想,“或许吧。”

经过这阵小小的风波后,办公室再度进入深夜工作的氛围。

太宰治把信纸折叠成原样,放回信封。然后随手把信封塞进了某个抽屉里。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一点困倦的泪水:“啊,真不容易呢~我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累死累活地干活?”

——去救人的那方吧。

——如果哪边都一样,就做个好人吧。正义和邪恶对你来说可能都没有太大区别,但是这样,会比较好。

“织田作,还是有点区别的。我曾经在afia从来没做过这么多文书工作。要不是叛逃了,真想全部推给漆黑的小矮子……”

其实太宰知道,中原中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文书工作,尤其讨厌接手自己推过去的工作。

但他唯一自愿的一次,是让他去医院陪竹下秋。

“唉。”

太宰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本想继续工作了,可那张被随手放进抽屉的信,里面的内容不知为什么又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那封信的全文是这样的。

【太宰先生:

久未相见,日夜牵挂,不知您是否安好?

言语难表我内心万中一二之思念。

您托人转交平安符与录音已收到,鞠躬致谢!

您离去此半年,

我每日刻苦训练自身,不曾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