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这场葬礼深深的印在了人的心里。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与付丧神结缘,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他们的到来,漱石的葬礼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阿诺,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来参加外公的葬礼。”漱石的外孙女追了出来,对大家离去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对葬礼并不上心的漱石的女儿也很是意外,她没想到,自己心目中那个没有担当,从来都是失败者的父亲,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来送别。

漱石的葬礼结束了,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

他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一个个就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一样,好像之前的暴动只是大家的一场梦。

“知道漱石先生情况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你们是从哪里得知他的消息的?”阿布罗狄问他们派出来的代表,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根本就是连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问一句答一句,一个字都不带多说的。“一个审神者。”

阿布罗狄问:“知道是谁吗?”

压切长谷部摇头。

“是男是女?”

“女。”

“大概多少岁?”

“二十多。”

“高不高?”

“不高。”

“矮不矮?”

“不矮。”

“是不是我要问胖不胖,你也回答不胖。我问瘦不瘦,你也说不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