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晖也道：“既然你觉得我医术靠谱，我就直说了。你孙子的病我能治，而且把握非常大，只要他别再治病期间再受什么暗算。”他的人设就是不用给谁留面子，“老爷子心里有数，你宝贝孙子遭遇的意外，跟老许的意外是一个性质。”

许琛哈哈大笑，“我是中毒了呀，族里亲人下的手呢。之前再怎么找名医解毒，都是在缓解，后来发展成肝癌，其实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能治标治本还立竿见影，让我不觉得丝毫痛苦，始终状态饱满，开开心心的，只有老杨一个。”

换个人直戳他家的痛处，他能立时翻脸，但老杨这么说他还觉得好朋友就该这样，不用顾忌许多，再说了老杨神乎其技，怎么吹彩虹屁都不过分！

洛夫人靠在儿子的肩上就抹起了眼泪。

洛老爷子也只是叹气。

尚晖不管患者家属作何感想，“我得下猛料，能以用掉全部潜力的方式换取你孙子短时间内脑部大部分功能恢复，但同时这个药副作用……相当不小，脑部各种调节功能会时不时地紊乱，头疼，呕吐，震颤等等，你们要做好精神准备。”

因地制宜嘛，他得考虑以后这些方子的配置以及疗效的可复制性，不能什么都用灵气解决。

洛老爷子攥了攥拳，他儿媳妇也忘了擦泪，拉住一脸茫然的孙子，扭过头死死盯住了他。

洛老爷子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宁可他痛苦但清醒地活着。”

尚晖又笑了，“副作用又不是不能缓解。”

洛老爷子呆了一瞬，“那潜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