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阿纲!你要不和小婴儿求一下情,让他免了周末的训练吧?】
【咦咦咦?!可、可是reborn一定不会答应的……】
【棒球笨蛋!你怎么可以为难十代目!还有!把那支搭在十代目肩膀上的手放下来!】
那个时候最大的烦恼就是苦不堪言的训练、奉行斯巴达教育的家庭教师、还有……苦涩又期待的等待。
毕业之后,他再也没来过这里,不只是他,彭格列的守护者们都没有再踏进这里一步。
所有人都在刻意回避这个象征开端的地方,它就像最后的伊甸园。
仅仅是路过,都怕身上的污浊不小心沾染上它。
面目全非的东西已经够多了,至少……让这里保持原样。
等回过神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面无表情地站在教室门口许久了。
死寂的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用冷淡的声音问,【怎么要是这里?】
隔着一扇门,里面传来彭格列雨守略带笑意的反问,【为什么不能是这里?】
不用刻意推开门,他都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正坐在他学生时代的座位上。
他侧过身,慵懒地倚靠在墙边,眺望着窗外在乌云后若隐若现的圆月。
月光洒进窗户时,刚好落在脚边,没有施舍给他一丝光亮,冷漠至极。
似乎知道他的举动,男人的笑声里流露出些许讽刺,【不进来吗?阿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