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耳垂因为被轻微的碰触带来点点痒意,她忍不住想要闪躲,【百分之六十而已,不会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

酥麻的战栗感从与她碰触的每个地方迅速蔓延开来,紧紧跟随着逆流的血液朝着身体深处奔去,最终凝聚在心脏处,带来晕眩的窒息感。

【那就拿去吧,弥生。】

原本点在她耳垂的手缓慢地移到她的脑后,宽大修长的手掌覆在浓密如瀑布的黑色发丝的上,他微微躬身低头,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

光与影将原本五官处柔和的线条扭曲成怪异的弧度,漆黑无光的眼睛异常专注地盯着少女,一寸寸地用力地切割着目光所及之处。

就像饥饿已久的鬣狗终于张开了嘴巴,露出里面狰狞可怕的牙齿。

这种古怪的视线让少女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手掌微微用力便拦下了她的动作。

【别害怕,弥生……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角,一点一点舔舐着那柔软的唇瓣。

与她接触的部位都很放松很自然,但除此之外的每一根神经都无法自已地绷紧,背部的肌肉甚至因此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他终于知道在罗塞尔镇的时候库洛洛在克制什么了——

那种想要把她撕碎了,把皮肉鲜血骨髓都一点点在唇间齿隙磨碎后再含在舌尖细细吮吸的欲念……不克制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