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中观察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直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时才慢吞吞地说,【好啊。】

靠近点也好,毕竟他现在能用的武器也只有牙齿了。

她松了口气,来到他身边蹲下——明明他已经被浓郁的血腥味捂住鼻子,却莫名其妙地闻到了一阵属于香草的清香。

他丝毫没有松懈,看着这个女孩在观察了他身上的所有伤口后露出凝重的神情来。

【我能碰你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因为看到这么重的伤势而感到害怕。

【可以。】他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如果表现出一丝敌意的话,哪怕只剩下嘴能动,他也会瞬间咬断她的咽喉。

女孩伸出柔嫩到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掰断的手,轻轻在他的肋骨处按了几下——毫无攻击意图。

下一刻她苦恼地摇摇头,语气中充满担忧,【双手骨折还有点办法,但是肋骨和腿上的毒……霍斯曼还没有教我这些。】

——???

这家伙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可怕的名字?

【……霍斯曼?】他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巧合吧?

那个在他五岁的时候冲到揍敌客家和祖父对干一场差点把枯枯戮山轰平的霍斯曼?

听出他声音里的错愕,她比他还要惊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立即抬起头来,望向天窗外的蓝天白云,脸上一片茫然,【这里不是流星街?】

……???

你全身上下哪里像是和流星街有半点瓜葛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