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梨无语的撇嘴,转身欲走:“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面具男一个闪身便挡在她的面前,冷声道:“我说,你就必须在这儿听着。”说完轻轻在宴梨肩膀上拍了一掌,把她推进了灵堂。

宴梨险些被门槛绊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见到男人抬脚走了进来,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温柔的看了一眼正中央的棺椁,不满道:“不要吵到她的亡灵安息。”

宴梨黑脸,感觉自己在被神经病挟持,这时候她是真的有点儿对自己的过于自信产生了悔意,觉得面对一个神经病安全的她才是有毛病吧?

而男人对着棺椁展现完自己的柔情,再面对宴梨的时候又是另一副面孔,“现在没当着那个花家小子的面,何必再装作仁义无双的模样?他眼瞎看不见,却不代表你的心里没有阴暗的一面。”

宴梨冷冷的看着他:“别用这种语气说花满楼。”

男人却因为她的态度笑起来,嘲讽道:“承认吧,什么大义凛然的借口,都不过是因为你没有能力,若是你手里掌握着力量能够俯视这世上大多数芸芸众生,你还会说‘不报仇’的话吗?”

“我不需要你来定义我,至于不报仇……”宴梨扭头看着那棺材,不屑的说:“有些人到死也解脱不了,难道不是惩罚吗?”

不想再多看一眼,宴梨收回视线,对男人说:“而且……她连自己母亲的手都挥开,却靠向你,你说会不会到彻底闭上眼那一刻,她都没发现自己爱的人早就不是我父亲,而是另有他人呢?”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