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某一处院落,一个清雅貌美的中年女人见到她之后脱口而出的“千雪”二字,让宴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不,不是,千雪不会这么年轻……”中年女人也就是宣夫人,仔细打量着她,眼眶湿润道,“孩子,杭千雪是你的什么人?”
宴梨在她靠近的时候后退一步,等到对方不再试图走近,这才面无表情的说:“想必这位便是宣夫人,杭千雪,正是家母。”
宣夫人激动不已,想要触碰她却又想起她对自己的抗拒,便站在原处语无伦次的说:“孩子,我是你姑祖母,你叫什么名字?千雪,千雪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屋内又走出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见到宴梨时也是一惊,“这是……”
宣夫人抓住丈夫的手臂,泪眼朦胧中满是欣喜道:“信德,这是千雪的女儿!”
宣信德却并不似她那般喜悦,只淡淡的扫了宴梨一眼之后,视线落在她身后的男子身上,见他虽年轻,身上内力气息他却无法感知清楚,顿时有些吃惊的问:“这位公子是?”
花满楼拱手,礼貌道:“宣家主安好,在下花满楼,是阿梨的朋友。”
宴梨自始至终也没有自报姓名,而是等花满楼说完,淡淡的说:“我不是来跟谁叙旧的,二位的千金请我来,不知可否让我见一见?说完话我就走。”
宣信德和宣夫人对视一眼,不知到底是何情况,但现在女儿的情况特殊,他们自然是一切以女儿为先,于是便忧戚的对宴梨说:“你姨母卧病在床,无法起身见客,便只能带你们去她的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