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宴梨听到的各种信息来看,威信镖局对她应该是不会有任何敌意的,虽然她觉得不见得用得上,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也不想拿花满楼的安全开玩笑。

而陆小凤听她如此说,在百花楼修整一晚之后,第二日早早的便离开。

宴梨是听其他人说他已经走了的,原还没在意,发现自己酿的酒又少一坛之后,忍不住咬牙骂道:“陆小凤!你叫什么陆小凤,干脆盖章叫‘偷酒的’得了!”

花满楼听到她如此有活力的样子,眼角的弧度都带着温柔的笑意,“不若咱们出门这段时间,便请工匠把酒窖建好,省的阿梨你的酒藏不住。”

“好啊,到时我一定要准备一把最不好开的锁。”

花满楼听后,到底没有提醒,这世上有些人是锁拦不住的,但只要宴梨开心,锁拦不住,他可以拦着。

既然准备去陕西,宴梨就开始收拾东西,父母的那两把刀,她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随身带在身上,而是锁在了柜子里。

这一次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宴梨本来想准备一点棉衣,但被花满楼拦住,“阿梨,轻车简从,衣物可以再买。”

宴梨一想也是,他们就一辆马车,虽然大,也不是能够无限装下去的,便点头道:“那我就把钱都带在身上。”

花满楼手一动,想说他带的钱足够,但想到他们到底也不是能够金钱上不分彼此的关系,最终还是没有叫住宴梨。

两人是在花满楼回来的第四天出发,依然只带了一个车夫,不紧不慢的往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