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像希维尔那样人脉复杂,聪明却又不过分聪明的人,才是她可以放心托付的对象。

夏洛克给她的手缠上纱布,“你母亲的死亡不是意外。”

“不。当然是意外,也只能是意外。”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有这件事成为永远的意外,所有人才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你在机场餐厅见……那个画家,是为了你母亲的死。”他打上最后的结,克莉丝塔把手抽出来。很好,几乎不影响正常行动。

“对呀。乐理只是一方面,这才是我一定要来这里的原因。”她试着挥了挥手,“我们要在这等雷斯垂德他们四个小时吗?”

“英国不是只有一个苏格兰场,约克的警方很快会过来。”他回忆了一秒路线,“以他们拖拉的速度,大概还有二十分钟,你就能见到他们。另外,我不得不说,你随意找人的方法愚蠢极了。”

克莉丝塔“噗嗤”一笑,歪着头调侃,“亲爱的侦探先生,您是想告诉我,全伦敦最好的侦探站在我面前,而我却不能合理珍惜他吗?”

“显而易见,你的做法证明了这一点。”他双手交叠,神色自信。

“我不会拜托你的。因为这对我来说,算是家事。亲爱的侦探先生,您只是个外人啊。”她用没受伤的手碰了碰缠着的纱布,有点新奇,“而且,我不想为你的生命安全负责啊!你那位兄长,会一怒之下杀了我的。”

“他不会。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谁说得准呢?”

“你怀疑这件事和你父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