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办吧。”

木叶政府的首脑们埋下头继续工作。

“听说了吗?芦上纺织厂的老大被抓起来了?”背后的青年说道。

政纯嗦一口荞麦面,觉得食堂大妈好像把糖和盐弄混了。

“他不是才上任两个月吗?因为什么啊?”有几分英气的女性声音问。

斑尝了一口自己的面,放下筷子把两人的面碗换了个位置。

“他私自把科学院提供的机器给卖了,想把国营的纺织厂改成造纸厂,真是个蠢材。咱们木叶破除旧观念不知多久了,纺织和染布早就不是所谓‘贱业’,他还觉得受委屈了?”青年嚼着东西口齿不清地回答。

政纯夹了两根嚼嚼。这次是正常的咸味。

“现在的人怎么都蠢成这样啊!我那天也遇到了一个极品,是个服装店店主,做假账逃税。我一搭眼就看出他那个数据不对劲,他还抵赖,想拿东西砸我,被我们办公室的日向仁太一个点穴定住了,现在在看守所里蹲着呢。”

政纯听到了熟人的名字,夹面的动作一顿。斑咬着腌萝卜探究地看过来。

青年不屑地轻哼一声:“以前这些势利眼都能蒙混过关,还以为如今的政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真该把这些人抓起来全送到境外去,省得祸害咱们。”

“那不行,你没听处长说吗,市容市貌改造升级需要大量人手,法院最近判经济犯基本全判劳动改造。”

“对对对,‘资源要合理利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