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实在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切岛神采奕奕,像是看到审判他的这个政权在自寻死路。

斑的表情阴沉:“切岛,不要逃避问题。”

“我们切岛家世世代代是贵族!贵族掌握生杀大权是天经地义!”

青年声如洪钟,盖过沙哑的嘶吼:“农民们与世无争地种田,你们却抢夺走他们的庄稼,这叫天经地义?工商业者辛劳地叫卖,你们却抢夺走他们的货物,这叫天经地义?忍者们为你们上刀山下火海,你们却蓄意挑起血仇争端,这叫天经地义?”

“没有什么事情是天经地义!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每个人对和平幸福的追求!”

“……根据《刑法》第二章第十六条‘战争罪’条款、第二十二条‘反人道罪’条款及《木叶安全法》第四章‘破坏和平罪’条款,本院依法判处被告人切岛圭吾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决即日起成立,立即执行。”

“咚”审判长一锤定音。

斑目送着法警把切岛架出门,那老头面对着满座义愤填膺的怒容居然笑得浑身抽搐,嘴里只会念叨“有趣”。

“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吓疯了?”斑已经平静下来,因为辩论越往后,切岛的回复越驴唇不对马嘴,跟这样的人生气毫无必要。

“他这个人啊,应该是有点自毁倾向。”很久以前听大名夫人评论过他,听说为了生个一男半女,切岛家让他受了不少匪夷所思的折磨。

“反正他活不了几天了。”柱间和泉奈一前一后走进来。

“外面反响如何?”斑问柱间。

“之前出去看的时候,有三十来个气晕的,其中还有一个吐血的,有反应不够激烈被打的,有反应太激烈误伤到周围人的……大多数人都想冲进来手撕了切岛,医疗和安保压力都很大。”柱间苦笑着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