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权限较低的非战斗人员,我在未得到木叶最高会议批准的情况下,擅自更改了作战计划,我会在下一次会议上作出自我检讨。”四巨头同时发难,房间里的空气直往下掉冰碴,“我的行为完全出于对舰屿目前形势的判断,与个人私欲无关,这一点请你们务必相信。”

“继续。”

“舰屿城近日内可能秘不发丧,各派贵族将利用这段权力真空期争斗,我们可以把信息提前告知矛盾最大的几个派系,增加他们的内耗。”

“你的报告称‘利用火遁将身形相似的岸谷忍者碳化,以代替切岛圭吾尸身’,确定没有破绽?”扉间指着卷轴里的某一段。

“所有在场人员要么已经被斑清理,要么被舰屿分部接管,而尸体仅剩下渣滓。”只要你别去敌方帮忙研究基因技术,就没有破绽。

“大哥,为什么不杀那个老东西?他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平民!”泉奈气得不想搭理政纯。

斑缄口不言,像座暂时休眠的活火山。

灯光在柱间的眼眶处投下一片阴影:“为了取信于平民,为了忍者的信念,为了木叶之名,切岛必须死。”

“我知道!我从未忘记他犯下的罪行!但我要让人民审判他,在众人面前判他死刑!”

政纯忽然意识到这场分歧起于何处。他们从未脱离忍者的思维模式,遇到冲突第一时间想的都是怎么捶扁对方,杀他全家。他们只把忍者当做自己人,对自己人可以将心比心,可以耐心教化;对外人就直接物理超度,血债血偿。

而老祖宗教她的是上兵伐谋,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种花家几千年花样百出的政斗手段为她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灵感,让她遇事先动脑子后动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