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虽为女儿身,却也能立马横刀,上九天揽明月,下瀚海捉长鲸。”妈妈摸了摸政纯的脸颊,把一缕碎发掖好。

……我那天不会是偷喝酒了吧。

“我和你父亲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能做一番大事。后来有了去国都的机会,我们觉得可以让你去开开眼界。现在想想还是把你送出去得太早了,没有父母在身边的日子很不好受吧。”妈妈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政纯一向是个泪点很低的人,早就哭了出来。

“你父亲听从长老们的要求,把你送去坞屿城,又送去宇智波,他和我一直为了这一次次的妥协而后悔。但是你没怨我们,肯回来见我们,做到了日向这么多年都没做到的好多事……你放心,如果以后还有谁要动我的女儿,妈妈第一个冲出去和他拼命!”

“呜呜呜妈妈——”政纯张开双臂抱住了瘦弱的妇人。

老爸已经是半隐退的状态,妈妈身体欠佳,也不再主持家务事,责任被慢慢移交到处事稳妥的大哥夫妇手上。政晴长成了大小伙子,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政纯,胜真那个小家伙被他带得比大哥活泼多了。

“政则哥。”终于被我逮到,家里唯一的不□□。

“啊,是政纯啊,坐。”很好,还可以交流,那么开始拆弹吧。

兄妹二人像小时候那样并肩坐在石椅上。

“……一切都好吗?”信里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当面一个字都不敢说——当代社恐实况。

“一切都好。对不起,又让政纯担心了。”

“哥哥不要总是对我道歉啊。”

“谁让我是个没用的哥哥呢,”政则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好要保护你也没有做到,想要去改变不公的制度,却还是碌碌无为,不敢彻底地反抗,也想不到你们那样合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