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已经赶到,与劫匪战作一团。匪首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只剩两个喽啰抖着手里的武器护着他,对着政纯吼破音:“你你你是什么人!”
看我这满脸的青筋你都猜不出来我身份,别在忍界混了,赶紧退圈吧。
“咳咳咳……白眼……日向的小鬼……”
大哥,你都被我打得内脏大出血了,惜命的话就少说两句吧。
“……看来我座敷斩今日……注定丧命于此……可否告知……打败我的是什么招数?”
没完了你还。
政纯不打算中二地边打边解说,她没有和对手比谁的招式名更炫酷的习惯。更何况那只是普普通通的几掌而已,和她平日训练时打在木人上的没有不同。
在匪首眼里,苍白的少女用冷漠的表情多看了自己一秒,然后自己的视野就暗了下去。
声称要保护老大的两个喽啰在政纯欺身打过来时就逃之夭夭,她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三个人全都收拾干净。
“做得不错嘛纯酱。”早早结束战斗的直美已经围观了一会儿,灵巧地穿梭在遍地横陈的尸体间,踏着猫步走过来。
“这群绑匪也太寒酸了,一共十五个人,一眼扫过去比我弱的有七八个。”虽然刚刚杀了人,政纯的内心却和表情一样平静。
“他们太自不量力。”直美没什么分析的兴趣。
“说明把他们放进攻击范围的另有其人。”达矢却给出了完全相反的看法。
从火之寺回来的路上风平浪静,政纯复命以后无所事事,便来训练场找经验丰富的达矢说说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