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疑是将夏露打入了地狱。她心有绝望地抬头看他:“那你,难道从一开始就对我保持着戒心吗?”

“说的没错啊。”他呋呋呋地笑着。

眼泪止不住,夏露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陪我度过的家人,而你夏露,就算我最初对你有一丝留恋,但现在,一丝都没有。你应该知道,我最恨被人欺骗了。”

“………”被自己最爱的人如此对待,夏露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如三年前她刚刚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一样:“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你嘴硬一定要袒护别的男人,那老子退婚。女人嘛,想要的话多的是。”

“……”退婚?这话也亏他说出来了,若早知会是如此,我何必当初拼了命地留在你身边,那么现在的我算什么?

“夏露,最后问你一句,你嘴里有实话吗?”多弗朗明哥语气冷若冰霜。

“我爱你,是实话。”她说的是真的,至少,这句,是真的。她低头,合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用淡淡地语气问:“你不相信对吧?”

“你想用什么理由让我相信?”夏露没有回答,而他撂下这一句话,就夺门而出。

不久,乔拉就走了近来。

“夏露……”看着她这副样子,确实又想起了三年前:“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乔拉。”她躺在地上弱弱地说:“对不起。”

“少主说要把你关起来,什么时候你肯说了,什么时候才会给你自由。”乔拉无奈的说。

“是吗?”夏露无力地叹气。帮她裹了一身衣服,乔拉就把她带去了三年前囚禁她的那个房间。

众家族成员眼看着她又一次被多弗朗明哥囚禁起来。谁也不说话,四处低气压环绕。此时,鹤中将带领她的队伍追了上来。两岁多的德林杰抱了一个和自己小脑袋差不多大地炮弹过来,推进了炮台里。

“柯拉松!罗!有人看到柯拉松和罗了吗?”迪亚曼蒂四处搜寻两人的身影。

多弗朗明哥也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他们两个应该上船了吧?!”

塞尼奥尔从船舱走出:“我在柯拉松的吊床上找到了这个。”他拿出一张纸条:我带罗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