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极快的闪开了,他能感觉到背后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很奇怪的违和感。
那女忍嫌恶的瞅了一眼地下,气鼓鼓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井下:“……”这家伙是怎么当的忍者的。
女忍离着他远了些,这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觉得你现在过的很欢快是不是?”
“你……!”
“所以你想让以后的每一代人们都和你一样欢快?死亲人,死朋友,死战友。身边的人和你都一样,你很开心是不是?”
“养在深闺的公主和对当下时局不清醒的大名公子不谙世事也就算了,你作为一个在战场拼杀的当事人,还看不清?”
女忍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说实在的,要不是我状态不太好,你现在已经死了,根本不会听到我的这些话,当然,我也不觉得我的话能对你们这些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忍者‘有什么作用。但是——”
“我很不甘心啊,凭什么你们可以觉得不公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好像世界只对不起你们一样。”
“世界都被冤枉的要哭了。”
“站在你身后的人,也在这场战争里失去了他的亲人,凭什么他要忍下来同意结盟,你就可以任性的搞事情?你是大小姐还是小公主?”
“这么念叨,我们火之国的大公主甩你这个’小公主‘几个村好吗?”
“怎么想都生气,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我超心疼他!所以想在你死之前,狠狠的指责你一通,哪怕你听不懂!”
女忍说着说着就拿起回到刀鞘里的短刀用力的戳着他的胸口,仿佛这没有锋利刀刃的刀鞘能戳死他似的。
“阿言,你说的太多了。”用苦无抵着他的男性脱开对他束缚,“解决了走。”
“好好好。”叫阿言的女忍抽出短刀,边嘟囔边刺向他的胸口,“怎么还害羞了。”
听了那一席话的井下被对方要灭口的话激的这才彻底回神,他急忙出声阻止:“等等!”
“嗯?”刀锋已经进去不少。
井下现在脑子很乱,他心中只有自己朋友被杀死时的愤恨,也确实没有想过其他人怎么样,这样的言论他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听到。
“我…不是什么胸怀大义的人,但是,我想听听那个家伙的想法!”明明自己的亲人都被杀了,为什么面对他这个云忍情绪还这么稳定。
“哈?”阿言歪歪头,觉得好笑,“你是说刚刚那个挟持你的人?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让你留着命去问他。”
“我知道大名公子在哪儿。”
阿言舔舔有些干燥的唇,翻过这个云忍并擒住他的双臂,然后刀柄在云忍的肩胛骨处怼了怼,“我接受这个提议,不过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你怎么做都不会比我更快:)”
“带路。”
团藏其实不是很想这位云忍谈人生,但是为了这个任务的顺利性,他不得不忍耐。
如何解释他的心情?
明明他听了阿言的言论后也是迷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