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儿!牛逼!朱王富贵这么想着。
画室的黑板后头果然藏着一个密室。面积竟然比外面的画室要大了两倍,里面摆放着各种红酒,密室里面香味醇厚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脑门儿后头感觉有人在往衣服里头吹风,凉意从背后爬上了中枢神经。
姜桥在四周走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德拉声音阴森森的透着一丝诡异:“姜小姐满意了?我平时爱酿酒,但是身体不好,父亲在世的时候不让我饮酒于是我开了这个密室做了酒窖。如今却要被人说成不祥之地,姜小姐的家里就是这么教你礼仪规矩的?”
这酒窖肯定不对劲,姜桥抿了嘴唇,转头朝着德拉笑道:“是我看风水的能力太差了,给伯爵造成困扰真是抱歉了。”
德拉刚松了口气,却看见面前的女子脸上的笑慢慢的消失,听她说道:“不过,这酒窖的确有蹊跷。”
如果现在就出去了,那这里的证据立马就会被毁灭,这次机会绝对不能失去,不管怎么样都必须继续下去。
德拉手中青筋凸起,他抓着轮椅的扶手,一字一顿的问道:“那就请姜小姐说说哪里有蹊跷?”
姜桥笑着:“我们就先不说风水,就说说这酒窖的环境。这么大量的葡萄酒所需要的环境温度需要稳定在10摄氏度到15摄氏度之间,可是您的这件酒窖温度未免过低了吧,再者湿度也有一定要求,如果太湿软木塞就会毁坏,您看您的软木塞都腐烂成什么样子了,伯爵不是很爱酒吗?自己的酒都成这样了,伯爵不心疼?”
德拉脸色越来越白但还是强扯出一角的笑容:“原先看管酒窖的老伯走了,我虽爱酒但是腿有残疾而且这里温度太冷对我的腿也没有益处,所以很少亲自来,今天要不是客人吵着要进来,我是不会亲自过来的。我这腿,现在有点疼了。”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敲了敲腿。
白沅走到一个木塞已经完全腐烂的酒瓶旁,装作不在意地闻了闻,转身将那酒瓶掷向了德拉伯爵,德拉还在和姜桥辩驳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猛地一惊就看见他的红酒朝他砸了过来,他眼神中却流露害怕,下一秒竟然身手敏捷地离开了座椅站在桌子旁。等到他想起方才他做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四周的人全都在盯着他。
朱王富贵不敢相信:“你不是瘸子啊?!”
德拉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嘴角抽了好几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看见踱步进来的贝斯,所有压制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他放声笑了出来,笑声咯咯咯的令人害怕:“我当然不是瘸子,你们不都看见了吗?”
姜桥注视着他,平静地说道:“丽丝的腹部的匕首是你捅的吧,德拉伯爵。”
“是我,是我杀了她。谁叫她不听话,非得爱上外面那个穷小子,我爱了她这么久,为了她杀了莱露的家人杀了我的父母,她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德拉指着不走进酒窖的贝斯恶狠狠地说道。
姜桥心沉了沉,不对,怎么会是他杀的,是哪里出错了?
德拉大口地喘着气,眼神阴鸷,他望着在场的所有人大吼道:“凭什么我拥有的东西,要被这个穷小子践踏,凭什么?凭什么!既然我得不到,那谁都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