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桥是不太能理解她的脑回路,从游戏大厅开始就哭哭啼啼的,那也能理解,人遇到未知的事物都会害怕,但是进古堡后哭哭啼啼的,不靠自己努力就想着勾搭,还老是发表一些不经过大脑的言论,姜桥眉头跳了下,放下手中的水杯,一脸和善:“你要是智商要是不够就认真听一下游戏规则,现在枪要是在你这里这样嚷嚷,我们就直接Game Over了,都不用等到第三天开枪。”
枪早就发了,就在某个人的身上,但游戏规则之中说枪要是没了,侦探就直接失败,所以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枪在谁手上,仔细想想都不会这么大声将这个问题问出。
叶榴被这么一说倒是一点也不尴尬,白了眼姜桥嘟了嘴继续做她的十万个为什么还不断朝着白沅靠去。
姜桥翻了个白眼,并且在心里头为白沅默哀。
凌晨五点半
大家都觉得挺困的,刚来陌生的环境又惦记着会有妖怪,好不容易睡下了又因为娜滋小姐的死亡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趁着离早餐还有一个多小时,都抓紧时间补觉。
白沅却失眠了,自从步入三十岁,他就感觉睡眠状况以一日千里的速度下降,此刻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准备洗把脸好好想想这个副本。
古堡的卫生间和卧室不是连在一起的,白沅去到走廊尽头,卫生间里面静悄悄的,其他人应该都进入了梦乡。他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许多,这时卫生间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直接就往他的怀里冲,白沅身手敏捷侧了身子躲过了,叶榴一头扑到了大理石墙面上,脑瓜痛的眼泪直流。
叶榴:“嘤嘤嘤,白哥哥怎么这样对人家!”
白沅皱了皱眉头,有一丝不悦,内心想道我们熟吗?但毕竟对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白沅身为一个年龄快是人家两倍的人也不好意思说啥重话,斟酌片刻,露出一个笑:“我还以为是脏东西。”
叶榴扭着腰靠近几分,捂着头顶那个大包,哭得梨花带雨:“白哥哥是觉得人家像女鬼嘛!人家长得也不差嘛!”
刚进古堡的时候还挺正常,现在怎么就疯成这样?
白沅被她吵得耳朵疼,故意将眼神停留在她脸上:“你妆花了。”
叶榴终于消停了,卫生间霎时间安静。她不仅不哭了,说话也不扭捏了,还大步跨到镜子前:“卧槽,哪儿花了?”镜子里的她容貌艳丽,唇红齿白,大地色的眼影也好好的待在眼睛上,就连粉底也没掉一层,哪儿花了?
叶榴愣了愣,扭过头来又开始矫揉造作:“白哥哥干嘛吓人家嘛!”
脑壳儿疼,白沅不想和她多做纠缠,脸上也没了笑,声音还是温温和和的:“说吧,什么事?”
叶榴可能是没想到明明看起来挺好说的一个人,这么不解风情!她还是捏着嗓子厚着脸皮说:“白哥哥,你看这关有怪物,人家怕怕嘛。万一死了怎么办!”
白沅靠着墙耷拉着眼皮:“规则一开始就说了,这关死了现实世界没有任何影响。”
叶榴嘟着嘴继续说:“可是人家怕怕嘛!”她刚刚摔了一跤,疼是真的,那就说明如果被鬼怪杀了,虽然死不了但是疼痛感还是在的,她可受不了这个,得赶紧抱个大腿才是。
可是白沅并不想带上一个麻烦,他抿唇轻笑:“我也怕。”
叶榴就没见过这样的,平常她只要撒撒娇保管对男的有效,这人咋回事?叶榴想了想,觉得这样不行,面子事小,怕疼是大!迈着小碎步靠近了白沅,耳朵通红,细声细气地说道:“白哥哥,如果你愿意保护人家,人家什么都可以做呢。”说完还盯了眼白沅不可描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