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别掉下去,走吧我们也吃饭去。”枫岫无奈开口,拂樱点点头,跟着他又从墙上翻出去了。
……
太学里下了课,无衣辞了玄觉一路回了右丞相府,直接进了书房。
“父亲。”他对着里面正在看书的人施了一礼,“这几日在太学里看到,太宫玄觉依旧对衡王幼子疼爱有加,也不见有什么人来往,想来他建议结亲一事,当真不是恶意。”
“嗯。”右丞相站起身,“以他才学,如果没有另投他主,到可以拉拢。我让你去太学里,一是避避这风口浪尖的混乱朝政,二来也是为界主拉拢人才。”
“无衣明白。”少年人点点头。
“我听说无伤那孩子在军中升了都骑校尉?”右丞相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是。”听到殢无伤的名字,无衣低垂的眸光微微动了动,“父亲,无伤重情重义,他多年来受父亲养育之恩,断不会对您所行之路造成威胁。”
“你放心,是我愧对那孩子。如今若不是大事未成,他纵杀了我我也认。”右丞相叹了口气,“如今刚刚出了左相长史的事情,天子震怒,此时不宜有所动作,你且在太学里静观其变,朝政争端,数十年亦可,在太学里如若发现好苗子,也可多加栽培。那衡王遗孤,也可拉拢。”
“是。”无衣点头。
“很久没听你提起枫岫了,那孩子如今在太乐丞还好?”右丞相想了想又问。
“听闻他过几日要奉旨出去寻些古籍,想来太乐丞也没什么事情,他那个性子倒是乐得闲散。”无衣低声应了一句。
“他父亲太常卿倒看得开,自己跟长子卷在朝局之中,到让幼子在外面谋了个轻松自在。”右丞相冷笑一声,“枫岫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只怕太过散漫,未来于你并无帮助。”他说了这么一句便摆了摆手,“你去吧,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
无衣点点头,想了想又道:“父亲,日后我想搬去太学里住,一来让外人看着,离父亲远些,二来也便于接近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