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相良先生过奖。”
相良泷这边让他们做的就是将死柄木弔带到意大利,他们也就这么做就好,当然不会在意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之后会发生什么可不关港黑的事,总有人会解决的。
太宰治站在几十层高的楼顶上俯视着横滨的景色, 夜风夹杂寒意就这么划过他的脸颊。
“真是美丽的城市。”
相良泷嘲讽似的开口出声, “这句话从港黑干部口中说出可不怎么样。”
港口黑手党的人都是野犬,是浴血的恶魔,相良泷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
太宰治的这句话,比欧尔麦特要去毁灭世界这件事听起来还要可笑。
“相良先生看来对港黑有很大的误解呢。”太宰治轻道, 没有为自己辩解。
接着他转身, 将刚刚的那繁华夜景全部置于身后,轻抬脚步站立在了房顶的边缘, 直接松开了拿着手机的手。
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从楼顶自由落下。
“忘记说了——”
太宰治展开了双臂,缓缓的闭上的眼睛,整个人向后仰了下去。
“从火山口跳下去什么的,真让人羡慕啊。”
真是可惜,横滨并没有火山。
被绷带缠绕着的男人从楼顶坠落,他的身下是几十层高的半空。
港黑那栋楼的顶层,森鸥外坐在椅子上勾起了唇角,月光透过落地窗直接映入他的眼中。
“太宰君,又陨落了呢。”
*
相良闭着眼睛,却始终没有陷入睡眠之中。
他也想睡的,嗯。
但旁边这个人显然不想让他睡着。
相良睁开眼,死亡凝视住了躺在自己身侧的死柄木弔。
死柄木弔一直没合眼,自然就直接对上了相良的眼睛。
“小鬼。”
死柄木弔开口,看向相良的眼神更加深邃了起来。
相良的变化还是挺多的,土掉渣的金链子和豹纹早就丢掉了,原本漂染的奶金色发色也重新染回了黑色。
与以前比起来少了那份痞气,整个人干净了不少。
真想把这份干净完全玷污掉。
死柄木弔不由自主的将手攀向了相良的脖颈,指间慢慢收紧。
相良瞳孔微缩,“你……”
听到声音后死柄木弔松开了掐着相良的那只手,但是下一秒,相良便感觉到死柄木弔直接咬上了他的脖颈。
“小鬼……叫我的名字。”
死柄木弔喑哑的声音也传到了相良的耳侧。
相良咬牙,“你这混蛋,果然还是这么变态。”
说完,相良的一个拳头就直接挥向了死柄木弔的脸,但死柄木弔却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