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的。”

轰冻娇摇了摇头,她对物质没有什么需求,这样的生活也能过得下去,就算嘴馋,这山上也有满山遍野的野味,打两只来就是加餐。

缘一听后,点了点头,不再提及。

他没想太多,既然女孩说不需要,那便等她有需要再讲。

这话说出的当晚,变故就发生了。

刚用凉水冲洗了身体,坐在火堆旁保养着日轮刀,突然间,小腹有些微微的胀痛,她脸色一僵,往屁股底下一摸,一手的浅红。

“……”

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事了。

轰冻娇抽搐着嘴角,神情疲惫,她竟然会忘了这回事,在英雄社会有卫生巾,在大正时代也有蝶屋的姑娘提供的简易版代替,她每次来的时候痛经并不明显,也没什么前兆预示 ,以至于她都忘了这回事。

从外归来的青年在踏入门的一瞬便冷了脸色,加快脚步上前:“你受伤了?”

“不是。”

轰冻娇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是一月一次的亲戚到访而已。”

缘一微微诧异:“你家人来接你了?”

少女从未提及自己还有家人存在,青年只当全部死去,又或者流离失散,若是真的还有,又怎会把她一人抛弃在这荒郊野外。

是找到她了吗?可他这两日并未看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