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果然是有的,女孩们因为羞涩很少有敢上前搭讪的,也少了许多无聊男子的骚扰,用礼帽遮挡脸上过于明显的伤疤,她顺利地坐上了火车。

小樽是北海道西南部的一个港市,近年来才逐渐发展起来,成为了一个大型港口。往来人口复杂众多,贸易频繁,甚至有不少外国人的出现,只是冬日的气候过于湿冷,相对于东京而言,还是有些清淡。

火车在使入北海道的区域后速度慢了许多,外面的皑皑白雪仿佛把一切掩盖,一切都是那么纯净,罪恶似乎从未存在,洁白而无暇。

在她那个世界,少女倒也不是没有去过北海道,事实上轰冷就是北海道出身,她的家族在当地似乎也是小有名望,地域养育出了冰的个性,却没能养成无欲浅淡的心态。

在轰冷的家族将她出卖给安德瓦时,她已经对那个家的心凉了一半,轰冻娇只在幼年被她带着回去过一次,看望年迈的外祖母,记忆里那个家的多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比之轰家本身还要让她感到不适。

距离上一次到来,已经将近十年。

比之她那时候,现在这儿要冷清不少,现代的欧式建筑和咖啡店也没几家,但传统的玻璃工房还是有着不少。她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下来,出门逛了几家玻璃店,打算买点纪念品给鬼杀队的大家带回去。

这种长时间驻扎在本地的店,得知的消息也是最多的。

“奇怪的人?”

轰冻娇发挥了自己的外貌优势,虽然嘴不甜,但长相足以补足一切,再加上礼貌的态度,逗得年老的老板娘心花怒放。

她额外给轰冻娇上了盘点心,面对少女的问题细细思索着:“说起来,这两天确实见到了一些外地人,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就是这几天突然多了起来,跟你这小伙子一样,穿着城里人的衣服,带着奇怪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