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怎么了?”

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女声从门前传来,许墨和宫野志保双双回头,气质优雅却风情万种的女人款款而来。

及至两个人面前,她抬手吸了一口烟,看了眼宫野志保,随即似是想起曾经宫野说的话,便把烟掐了,扬起意义不明的笑容,说,

“sherry,节哀。”

“呵……”

“尽管我不认同g的做法,但于组织而言,无可厚非。”

“组织,就是一个无尽的深渊……”

“你明白便好,没人能够逃走。”verouth似是肯定又似是满腹忧伤地深叹,转而看下许墨,才浅笑,“ares,我只是来知会你,你和sherry的任务由你主导。”

说完,也不愿再多流连,像是千言万语都生生被吞咽了下去,不愿再听取对方的意愿,不愿再分辨对方的神色,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个几乎丧失自主选择权利的人,深深叹息,

“sherry,要恨的话,就恨你那曾经接受了那个愚蠢计划的父母吧……ares,大抵你也是一样,善良是一种美德,但这黑暗之中的善良,是徒劳的愚钝,但,我会敬你父母一杯……这世上会不会有期盼已久的银色子弹……”

门再度阖上,偌大的昏暗空间里,仍旧只剩下许墨和宫野志保相对无言,verouth的话意味不明但又深长悲凉,像是一把利刃刺中了要害,又像是一种秘语暗示了她内心最深处最不安分的企盼。

然而,对于宫野志保而言,希望一词已无意义,她没有恨,有的只是心如死灰,她做不到verouth那样明明腻味了永夜的黑暗,却仍可以悠然自处游刃有余;也无法做到许墨那般真正地冷静自制,拥有十二万分的耐心去潜伏去捕守,或许,这是她与他最大的不同,她对于组织的唯一一点牵念最后也都被g亲手摧毁了,那么,一切,就结束吧。

陶悠然握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安娜端了一碗汤羹而来,看到她纠结的样子,暗暗叹息,将碗放在书桌上,拉住了悠然,然后将她按在了座位上。

“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你怎么了?之后的事你不用担心,公司我也会帮你先撑着,等你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