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老爸挑起那件沾了血的和服扔到一边,手里紧紧握住警棒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时不时的抡着空气,这根明显派得上用场的警棒,让海棠飞沫信心倍增,尤其是在老婆孩子面前这种想要守护的心态更是成倍的往上涨。
“今天是不能住在这里了,我去跟酒店订房间,你好好安抚一下熏”一边在床周围检查着,一边拿起手机。
“嗯嗯。”穗摘用力的点头,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在也不敢再这间房里睡觉了,摸了摸还在发抖的熏,又看了看重新睡着的叶末和一直瞪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的镜一,穗摘深吸一口气,“熏没事的,妈妈在这里,这只是错觉错觉。”
俗话说的好呀,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现在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的镜一来说,除了没长出来的牙床有些痛以外,她的右胳臂现在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经过她初步的鉴定······应该是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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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奋力一击,让她的胳膊脱臼了,这也是难免的事情,早在当初就是预料的事情,关键是现在她该怎么给她父母说这件事啊
面对着如临大敌的爸爸、惊慌失措的妈妈和抖瑟筛糠的大哥还有那鼾声如雷的小弟,她解释不出来啊。
况且她还不会说话(t▽t)
哭吧,嗓子都哑了。
不哭吧,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光哭也不是什么办法,又不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