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会是某个美术系的学生们的作业?
我将想法说了出来,张海客就点头,道:“没错,这些模仿都太不专业了,首先对模仿对象的观察都不到位。”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一个激灵:“等会,你这么说,你丫到底怎么跟踪偷窥我的?”
张海客笑了笑,笑得非常坦诚,他说:“有段时间我就住在你家附近,你每天做什么我都了若指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我这都有记录的。”
我也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得太多了,我想选择杀人灭口。”
张海客搂了搂我的肩膀,道:“别这样,我可以把这些情报卖出去,我们对半分。”
“你他妈敢!”我骂道,心说我好歹也是道上有名有姓的,这是什么八卦素材,给不给人留点面子。
张海客看向闷油瓶,就道:“你想不想知道?这小子有段时间,每天都靠酒精过活,喝两口就醉,醉了三个月,你真应该看看他那副样子。”
我操我心说,张海客这厮是要扒人底裤吗。
那是闷油瓶进青铜门而我从长白山回来的时候,我是不大愿意跟闷油瓶提起来的,那十年间的事,我都不想和他提。实际上也没必要,现在想想,我和他不过都是做了不得不去做的事,即使我什么都不说,闷油瓶也是理解我的。如今云淡风轻,大家说起来也都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