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周奕霏早年为了赢做出的各种手段,她这样的真的已经很公正了。
当然,现在的周奕霏不会再这么做。
这一辈子,她会过得很好,她还是很喜欢赢,只是不需要再那么费尽心机。
对她来说,只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已经是赢了。
嗯,偶尔还是要用些小手段的。
——
“你想要引他出来吗?”
午休时间,蒙至善坐在椅子上,把手里的酒往咖啡里兑了兑,喝了一口咖啡问。
仅仅是把那些剪报交给她的举动,她就判断出了周奕霏的目的。
周奕霏开始感受到蒙至善的通透和特别,她也是那种什么都能看的很清楚的人,但她不会像钟学心那样一定要说出来。但是如果你问了,她也不会不说。
“我不知道,”大约是不太熟而她却全猜到了的关系,周奕霏居然能开口说她的心事:“其实像阿Ben解决向他报复的人这件事一样,我也可以这么做。但是……第一,我也没有理由让警方重翻旧案;第二,我只知道一部分的证据在哪里;第三,我怕面对那个人。”
蒙至善奇怪的问:“为什么一定要让警方相信?”
周奕霏愣了一下。
“我看过你给我的资料,犯人三十年前犯案,现在至少也六十多岁。要对付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不用请警方,请个保镖就可以了。还有你给我的最近期的案子,我看过验尸报告,死者虽然也擦白色指甲油,但是腿上的刀伤位置不对。”
不得不说,蒙至善的回答错有错着的给周奕霏提供了另一种思路。
“我知道有些变态行为是可以遗传的,”蒙至善指的是周奕霏给她看的空姐女尸案:“但是就算这个犯人的后代,实施犯罪的行为也不应该会改变犯罪目的。如果要控制住一个人,通常刀会刺在大腿的后方或者外面,而不是报告上靠近性·器官的大腿内侧。”
也就是说,袭击空姐的人,并不是周奕霏想到的那个人,没有人因为她知情不告而受到伤害——周奕霏松了好大一口气。
“谢谢你,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十分感激的说。
“不要紧,”蒙至善耸耸肩:“能帮到你就好。”
说话间,周奕霏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的是一个让人意外的名字:钟学心。
不过照周奕霏自己来说,好像又不是那么意外,她甚至觉得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