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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沙门天扯了扯我，满眼都是关心，“帝释，你怎么了。”

九耀再一次嗤笑。

和龙王一起出生的小鸟，在女官怀里跳来跳去。

女官看着我们三人，无计可施。

九耀说：“这就是和龙王一起出生的？给我看看。”

女官立即展眉有些欣喜，将怀里的烫手山芋递过去。

小鸟跳到九耀手指上，晃悠悠站不稳。

能看出来，九耀挺喜欢那小鸟，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星袍里，抬头看我时，脸立即又耷拉下来，“阿修罗殿下昨天发现龙王卵里还有异神同生，让我进来过来把它带回去，这事，阿修罗殿下会向梵天大帝汇报。”

说完也不等女官答话，手指一阵眩光，雨伞撑开，捧着小鸟匆匆走了出去。

直到她走远，毗沙门天很自然地搂起我的腰，握着我的手，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能滴出水来，“帝释，我们去你的忉利天看看吧！”

我麻木地点头，我和毗沙门天开始只是一起长大，我爱上他以后就做了那么极端的事，他能不怨恨我就算好的了，没想到他还爱上了我，而我现在却在想阿修罗。

毗沙门天他本来不该卷入这件事里。他是最无辜的，我以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现在都记得了，怎么能……。

何况阿修罗他并不爱我，他是谁都可以。

我第一次没有抽出我的手，笑着说：“好！”

毗沙门天愣了愣，欣喜地想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突然想起那赶马车小神的话，他说，毗沙门天这些年过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