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尔福又跟斯基特胡说了些东西,像个中年妇女一样斤斤计较,爱嚼舌根。”她不耐烦地翻着报纸,“幸亏这次斯基特没有称呼马尔福为高贵英俊的马尔福少爷。”

“不要一大早就这么bào躁,”劳丽往吐司上抹着果酱,“你不是说了这都是胡说八道吗?”

秋:“但是它们是令人bào躁的胡说八道。”

劳丽吃着吐司含糊不清地说:“秋,你现在就像一只护崽的母jī。”

秋:“那哈利是什么?我孵的jī崽吗?”

劳丽拍着桌子想笑,又怕嘴里填满的吐司会喷出来,只好满脸痛苦地捂住嘴用力地把吐司咽了下去。

哈利这一天都在陪着来观看比赛的西里斯和韦斯莱夫人参观学校,他并不十分在乎丽塔·斯基特那头母牛又在报纸上发表了什么言论,反正他的朋友不会相信那篇文章,而他又不在乎那些相信那篇文章的人,比如斯莱特林长桌上一直像蛇一样吐舌头的马尔福高尔和克拉布。

“我真为你骄傲,哈利,”西里斯拍着他的肩膀说,他今天和哈利在学校里逛了逛,想起了很多学生时代的事情,当年他们四个人曾经在霍格沃茨度过了美好的七年,他们四个人这些年的经历更像是一场没法醒来的噩梦。

“谢谢你,西里斯,再跟我讲些我父亲的事情吧。”哈利说。

“他在学校的时候很受女孩子欢迎,”西里斯说,“但他满脑子都是你妈妈,为此gān了不少蠢事,他的课本上到处涂得都是你妈妈的名字,如果你能找到他的课本,几乎每隔两三页就能在上面看到jīng心涂画出的两个字母‘L’和‘E’。我的耳边每天都回dàng着伊万斯这个名字。‘伊万斯今天跟我讲话了!’‘我去约伊万斯出去玩她会答应吗?’‘嘿,大脚板,你觉得我穿成这样去见伊万斯怎么样?’”

“六年级之前,每次魁地奇球赛结束后,他总是骑着扫帚到莉莉面前炫耀,在她面前用手拨弄自己那一头乱发,但每次她都像没看见一样扭过头离开球场。有一段他天天在走廊上堵住莉莉送她百合花,后来她被詹姆斯缠得不耐烦了地把花砸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