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条沾了盐水,秀琪又阴狠的让其他三个扣着她,褪去了衣裳,只留了一件贴身的抹胸。三鞭抽在珠玑背上皮开肉绽,血迹斑斑,这样仍由嫌不够,在伤口上画上了墨汁,直到墨汁干涸在伤口里才松开了她。

这痛比之从前在岛上所受,不过尔尔,珠玑不好露出自己会武,也不想横生枝节,异常沉默的没有反抗。她只是不屑她们手段下作,冷冷瞥过她们几人一眼,拉起了衣裳,转身离去。

她既被发配到下院做了粗活,自然不能住内院女使们屋子。珠玑一人住到了苗圃花房旁的小杂间里,床铺只是一个木板。

伤口在背后,她没有热水,用冷水擦了擦也弄不干净。夜里有些发烧,口干舌燥,昏昏沉沉的正欲起身,胡觉暗夜之中有个黑影,顿时警觉,呼吸微变,却因为不知对方身份,不敢轻易出手暴露。

“我来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你这才发觉。”

珠玑长吁一气,缓缓起身,摸着额头,去水缸里舀了一勺冷水几口喝下,水勺遮了她大半的脸,只露出一双疑惑的眼睛,不解问道

“你做什么,这么……鬼祟?”

他们训练良久,都能做到夜行自如。润玉见她明明在发烧还这么大口喝凉水,不由皱眉,掏出了一块干净帕子,对她道。

“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珠玑微讶,连忙摆手,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她“嘶”的一声,倒吸了口气,小声道。

“不用,留着也好,回头给摄政王看,不会白受了这一遭。”

润玉嗤了一声,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按到了木板床上。木板暧昧的“吱呀”一声,在黑夜里回响。

“你还想着给他看?”他颇有些没好气的样子,拉开珠玑背后的衣裳,顿时手上一顿。黑暗里,那伤口依旧狰狞。

“省省吧。摄政王原本去南山的,但最新探子来的消息,他已经秘密北上,行踪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