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衣紧紧握住宁遥的手,“我定会平安归来,还请殿下,等我。”
宁遥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放置在顾南衣的掌心,“这枚玉佩是我百日时父皇赏赐的,我一直贴身戴着,女儿定情都送些香囊帕子什么的,我针线功夫不好,下回再送你别的,如今我便把贴身玉佩赠你,就算是替我陪在你身边了。”
顾南衣看着碧色的玉佩,心里始终割舍不下,跟凌迟似的一般疼痛,他将玉佩放入怀中,紧紧贴身存放着。
他起身单膝跪在她跟前,拱手道:“殿下保重,属下先行告退了。”
“去吧。”
夜里,宁遥望着窗外深沉夜色,公主府乌漆漆的夜晚让人不安,檐下的两盏宫灯更是在夜风晃得让人发慌。
“殿下。”折柳端来安神茶,望见宁遥正出神望着窗外,扭头顺势望了眼,及时回答道,“殿下安心吧,宫里的人递消息说,陛下封凤知微为闵海巡按,不日将去闵海了。”
宁遥叹口气,抚着头坐正,“我知道,这是救凤知微最好的法子,只是闵海那豺láng窝,我担心南衣。”
折柳道:“殿下宽心吧,顾侍卫武功高qiáng呢。”
“是呐,许是我多思了。”宁遥无奈摇摇头,“伺候我安置吧。”
折柳搀着宁遥上榻,将蜡烛扑灭,一切隐在浓浓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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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起来,宁遥匆匆梳洗完毕,便入宫给秦婕妤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