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见宁世征脸色不好看,连忙替他周旋,提议继续看皇子们献礼。
宁遥同折柳碰着寿礼走来,朝宁世征福身:“女儿才疏学浅,不比众位哥哥有心,便绣了一幅万寿图,恭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宁世征拍手称好,“遥儿手艺得了婕妤真传,自然是佳品!”
随后是王才人同宁齐献礼,二人唯唯诺诺,步伐略显踉跄,母子二人勉qiáng笑着朝宁世征福身跪拜,命人送上寿礼。
盒中寿礼不是旁的,竟然是那金匮。宁齐连忙跪下求情,道:“这并非是母妃准备的贺礼,望父皇明察!”
侍女连忙跪下,称也许是拿错了。
宁遥怔了一怔,才反应这才是常贵妃今天的好戏,笑着嘀咕了一句:“还真是有趣。”
常贵妃眼睛一亮,抓住二人的痛处不依不饶地道:“你们竟敢仿造金匮,意图谋反?”
“贵妃娘娘,这金匮可不是说仿造便能仿的,若是七王兄意图谋反,又怎会故意bào露人前?”宁遥饮尽了杯中酒,起身跪下,“还望父皇明察。”
王才人慌了,哭着喊着道:“臣妾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当真什么都没有做?”
宁弈yīn森森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仅这一眼便让她彻底崩溃。王才人自然知道宁弈所说的是十八年前滟妃一事,宁齐却打断了,求她别说了。
殿外却突然响起袅袅琴音。王才人镇静下来,短短一瞬间,又被心中愧疚之感bī疯,惊呼:“是她回来了!不是我!不是我要害你的!是常贵妃!是她指示的!”